盛廷泽见状,又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外国人刚觉得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
这次却是当着空乘的面,几位空乘听着这声都觉得疼。
但盛廷泽却是一脸自然,他就是这么雷厉风行的人。
“看到没有?这就是个暴力的人。”外国人疼得嗷嗷直叫,却是难掩得逞的笑意。
这个暴力狂,可算是抓到他的把柄了。
盛漾不动声色地又伸出手来,“我大哥不过就是拉了一下你的手而已,就像我这样轻轻地拉了一下。”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轻不可查的声响,“嗷呜——”这外国人疼得发出了狼叫。
旁边几位空乘光是听着这惨叫就觉得渗人。
“快!快验伤!”外国人激动得不行,他觉得他已经遍体鳞伤,心力交瘁了。
那位会医的空乘视线幽幽地扫过盛漾,其实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可惜这外国人不知道华夏的正骨术,一无所知的他压根就不可能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倾斜的骨头给安回去,只是……他见过的正骨术都要先摸一道骨,再慢慢寻回位置,而且动静挺大的,也不可能一次性正好,多少要调好几次方位,哪像这小姑娘,跟玩儿似的,一秒就正好了,很随意,过分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