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昌明面带微笑,“施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肯定是真话啊。”张金花想也没想开口,一脸狐疑道:“你这大师咋回事,不是都说啥出家人不说瞎话吗?”
“金花阿姨,您说的是佛家,我们是道家哦。”岁宝奶声奶气的解释。
什么佛家什么道家的,张金花没研究过,也没什么兴趣。
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她也不绕弯子了,解释道:“小徐医生是一年半之前,对,差不多是那个时候来的。
当时村子里的刘大夫,就村长家的那个二堂哥,突然中风瘫了躺在床上啥也干不了,没多久小徐医生就来了。
说是他爸跟刘大夫以前是同学,俩人好的穿一条裤子,知道他碰见事儿了就寻思让刚毕业不久的儿子过来顶一阵,也算是帮他个忙。
谁知道刘医生一瘫就起不来了,一眨眼,这都一年多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她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不再年轻的脸,然后扭头朝着棺材里“啐”了一声,骂道:“这么死简直太便宜你了,就该让你从那二两肉开始,发烂发臭然后生蛆!”
“呕!”话说完她自己先恶心上了。
张金花赶紧转头,摆摆手道:“不行,这张脸我看不了一点,麻烦几位大师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岁宝忽然问:“金花阿姨,你见过徐医生的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