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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言突然造访三皇子时，夜夙寒正在喝茶。
“三皇子。”
夜夙寒看了一眼萧锦言，嗓音很冷漠：“有事？”
萧锦言迈着均匀的步子走过来，视线望向夜夙寒面颊上的银色面具，“我记得三皇子以前是不戴面具的。”
夜夙寒淡淡的道：“以前是不戴，小九失踪后我便戴了，有何不妥吗？”
“三皇子为何要戴面具，难道不是因为怕小九认出你是悟昙吗？”萧锦言说完目光蓦地转冷，“你隐藏的好深。”
从几年前开始，夜夙寒就以悟昙的身份接近沈初微，还在宫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怪不得当初看悟昙怎么看都不顺眼，原来他是夜夙寒。
夜夙寒抬起头看向萧锦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悟昙是谁？”
萧锦言知道他不会轻易承认，所以也不着急让他承认。
“三皇子又何必假装不知道？小九还不知道你就是悟昙，她若知道你就是悟昙，会怎么看你？”
夜夙寒语气依旧淡淡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今天，我来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来是想问你，当年小九失踪时具体经过，你是知道的。几年前我们去白马寺时，你便认出沈初微就是小九，我没猜错你应该也调查过沈初微的身世，坚信她是小九，应该有凭证。兴苗族时，你也是因为沈初微所以特意来的，三番两次想对我下手却因为小九而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