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殷燃期期艾艾地开口,“我今日,算不算是戴罪立功?”
问完就后悔了,果然被瞪视了一眼,“这才哪儿到哪儿。”
殷燃丧气,“小的一定继续努力。”
“勉强算吧。”轻飘飘的一句落在殷燃头上。
如果殷燃是个喇叭花,现在一定开得很起劲。她快笑没了眼睛,“多谢堂主。小的争取成为堂主的助力。”
她表的忠心不归堂主没兴趣再听,他似是倦极了,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想歇息了。”
殷燃又被赶下了马车。
她跟着马车走了一路,回来的时候鞋里皆是雪水,晚间脱了鞋袜,脚上手上皆长了冻疮。
正要休息时,窗户忽然被小石子打了一下,她开窗,见胡霭站在窗外。
“你怎么来啦,我正想要去寻你呢!”
胡霭从窗外翻进来,“出事了,今日你们走后不久,我们院中的一个弟子忽然疯魔,和我当日一模一样。”
“我也正是要与你说这个,”殷燃让胡霭坐下,“我才知道,原来不归堂主也在调查遗世宗被害一事。有人在寄往遗世宗的书信上淬了毒。”
胡霭神色凝重,躲在暗处的人已经再次出手,可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仍是只有蛛丝马迹,对于幕后黑手是谁,他仍是毫无头绪。
“那位疯了弟子,可知他去了哪里?见了何人?”
“平日里大家吃喝住宿皆在一处,只有昨日他莫名消失了一个时辰,不知去向,他回来亦是缄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