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便凑近他小声说,嘀嘀咕咕的,全是亲昵。
方想年额角的青筋突突狂跳,眼圈只是片刻就被突生的恼怒给挤压的红了。
他有点委屈,胸腔全是酸涩,酸到最后,单手捂着眼,不想看见。
杨峰被客人叫走。
杨夏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摸索到纸巾擦擦嘴:“现在吃的比较清淡,因为算早餐,中午再带你过来吃怎么样?他做的海鲜很不错。”
方想年不想看她,叩了叩桌面。
杨夏沉默片刻,接着笑笑:“你是不是吃不惯啊。”
方想年摇头,想起她看不见,伸手拉过她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字。
“吃得惯,你以后想来,可以叫着我,我陪你。”
字很长,方想年写了很久。
写完后,杨夏蜷了蜷手指,接着将手收回来,笑了笑:“你是来定居的,还是旅游的?”
方想年觉得唐浅是白痴。
为什么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却不教她不要和陌生人距离太近,尤其是陌生的男人。
就像现在,第一次见面就带他来吃东西。
杨夏迟迟等不到回答,挑眉接着问:“旅游不至于在我家旁边租房子,是定居的吗?”
方想年顿了顿,想起杨夏别墅旁边一里内没有像样的房子,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