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像是刻在北鞑王心上般,那个年过天命的男人渐渐颓然。
“也正因为你是北鞑王,即使我母妃被东境秘药所害,你也不能查是吗?”拓跋云赫冷笑一声,这些事情他本不知道,可他回来五年时间没费多大劲就查出了这些事情。
虽然当年王后已经将证据销毁了,但蛛丝马迹还是能查到东境。
可北鞑王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年。”北鞑王的手死死抓着桌子,语气里满是悔恨“当年羌柔来犯,只有于阖堪重用,我若那时惩治,那东境怎么办?”
这些话,明里暗里拓跋云赫已经听了不少了,今日他来也不是为了翻以前的旧帐。
“我知道,母妃也知道。”
“所以母妃并没有责怪您,她只是—”后面的话拓跋云赫没再说出口,本以为撕开北鞑王的面具会让自己好受,看着他对母妃愧疚,自己就能出一口气。
可看着面前颓唐自责的男人,拓跋云赫终归是不忍心,毕竟他到底对母妃是不同的。
他有句话说得对,生在帝王家,哪有那么多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