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哭嚎着,却只是干嚎,根本没有眼泪,还不忘把钱妥善的装进裤兜儿里。
何其可笑、何其讽刺。
任方到底还是不在了,苏叶越看这个所谓的家越觉得恶心。
其实她的性格并没有那么柔弱,只是为了跟任方的家庭才收起身上的尖刺。
苏叶不禁疑惑,这些年自己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和期待才坚持下来的呢?
“妈,有句话你说错了,任北病情恶化前清醒过两次,他签了离婚同意书,我这还有录音,我们俩已经离婚了、我已经不是任家的媳妇。”
任北喜欢听磁带,家里那个老式的大录音机携带很不方便,而且也不太好使了,在他生日时苏叶就买了个小随身听。
只是新的太贵,她买不起,而是在收破烂的那里买了几个坏掉的,请学校里的老师修的。
那位老师帮学校里的同事修过好几个,小有名气。
任母傻了,任南任北也非常惊讶,他们完全不知道。
“不可能!”她还惦记着继续跟苏叶要钱贴补女儿、让苏叶给任家当牛做马的美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