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招呼着老翁进屋:“许久未见,只有老身接待江副将了。”
“先起身,有什么话进去再说罢。”
江副将也已经到了耳顺之年,两鬓花白面色坚毅,眼睛有些青灰,像个浑浊的水井让人不敢直视。
他拽了拽身边的男子道:“将军夫人,今日我是来请罪的,哪里有颜面进去坐着说。”
“我这外孙给老夫人添堵了!”
江副将当年留在京都后因有军功在兵部谋了个书记官当,他的女婿樊舒桐的父亲同为武官提辖。
樊舒桐及冠后亦追随父亲和外祖的脚步从任武职,目前还在军营里历练的。
莫老夫人让人去扶江副将起来,他依然坚持跪着。
一旁的莫松道:“祖母,我方才过去樊家找人对峙的时候,不知道谁通知了江老爷子。”
“老爷子听说整个过程后,怒气冲冲的就带着樊舒桐过来了,我都没拦住。”
跟着一起出来的莫厚挠挠头:“我说怎么半天没见着松儿呢,原来过去樊家去了。”
樊舒桐看到莫厚后,脸上的不忿少了些换成了担忧,他问:“伯父伯母,璇儿她怎么样了,听松哥说她服毒了?!”
莫松横了他一眼:“谁是你哥!别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