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垣却看懂了,叫拿茶水来,自己亲自捧到林盈袖跟前,拿小勺子喂林盈袖。
喝了小半碗便摇头不喝了,外头嬷嬷传话,大夫进来了,唬的一屋子姑娘们都躲到了橱柜后头去。
两个嬷嬷进来放下帘子,又用屏风隔开,手上用两块帕子隔开,这才请大夫进来。
这大夫进门先给裴垣请安,然后才是请脉,一会儿功夫便到厅上与裴垣说病情。
“尊夫人只是产后虚弱,再开两副方子,吃过之后再好好的调养一阵,只想再有身孕,需得再等一二年。”
裴垣闻言这才放了心,再三道谢,亲自送到二门口才回来。
家里让出去抓药熬了。
裴曦月从屋里出来,叫住去抓药的人,嘱咐她。“你亲自去,谁都不许碰药一下,拿回来交这里甘露她们几个,就这里现看着熬。”
裴垣微微颔首,进来还照看林盈袖。
林盈袖看了孩子才放心,身上仿佛棉花一般,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孩子生下来六斤八两,男孩儿,生在大年初一卯时,虽合家欢喜,但林盈袖见了大红,又昏迷了两日,也没敢声张。
直到林盈袖醒来,众人才欢喜起来,小哥儿是老太爷起的名字,叫做建业,小名玉成。
因是年初三,外头有请帖,宴席不少,都在外头。
老太太听说人醒来才放心,叫身边的两个嬷嬷过来看过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