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叹了口气,答非所问:“母后,你对凌画了解多少?”
太后心下一个“咯噔”,想了想,斟酌着说:“哀家对她不太了解,只是在她与宴轻大婚后,才得知当年她六岁时,在九华寺后山被一群野狗追,萧枕陪哀家去九华寺上香,他在后山赶巧救了险些掉下山崖的凌画。”
皇帝惊讶,“竟有这样的事儿?”
太后点头,“哀家记得只让萧枕陪着哀家去过九华寺一趟,似乎就是萧枕十岁那年,后来没多久,萧枕便出宫立府了。”
皇帝没印象,他那时对萧枕不关心,也不想看到他,但是萧枕出宫立府时他记得,“母后有没有想过,凌画嫁给宴轻,是否是为了帮助萧枕争取您的扶持?毕竟,因为凌画,您近来才对萧枕多加关照。”
太后蹙眉,“陛下怎么会这么想?当初不是秦桓那小子闹着不娶凌画,与宴轻那小混蛋喝醉酒,闹出的婚约转让书吗?你与哀家都派人查了,当日在杏花村,有许多人亲眼所见,这件事情与凌画无关。”
“这件事儿到底真与凌画无关,还是凌画的背后算计,以前朕也没这么想,但是如今,容不得朕不多想。”皇帝沉声说:“凌画这个人,心思算计太深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了多少事儿,朕至今有多少事情被她蒙在鼓里,朕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