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往贩卖海鱼的人也并非是靠卖鱼为生,只是在抵达运货到海边的时候再运一些海边渔村的海货回来罢了。
沈小婉知道开海禁的利与弊,她也不会贸然劝说,毕竟那是掌权者之事,“我只是觉得运海产估计能赚钱,其实也不必出海就能买到的。如果要出海肯定就不能卖鱼了,最好卖的是咱们的茶叶、丝绸、瓷器。”
江执不懂做生意,但也知这些是他们南周的好东西,“若是真能卖去别的国家该多好,能赚不少银子吧?”
“你还知道有其他国家?”沈小婉讶异。
“我听霍将军说的,百年前有来往,但海禁之后就不再也没消息了。”江执道,“不过这话也不能在圣上跟前说。”
“你知道就好。”沈小婉戳了戳江执,“回话的时候好生说话。”
“我知道。”
沈小婉叹了口气,“若是真能来往做生意,咱们也搭个顺风车,到时候肯定能赚不少银子。”
“咱们家的银子还不够花吗?”江执记得自己抢了好多金银珠宝回来,至少值几万两银子。
“谁会嫌家里银子多?”沈小婉这几年已经把绘染阁开到了江南,只卖香云纱和渐变染,每月初一上货,不到一日就能被抢空,然后又关门近一月。
一时间香云纱成了千金难求的稀罕物,有不少客人花高价从别人手上买香云纱,一时间一百两一匹的香云纱被江南客人炒到了千两一匹都还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