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知嬅收起情绪,先去向沈月清和韩书琴,于雪乔打招呼,然后回房中沐浴。
她今日同杜梅若一样,穿着纱罗夏衫,百褶裙,在马场看天山良驹飞驰,扑了一身灰尘,同萧晏泽学射艺又出了一身汗,那纱罗虽凉快,却是不吸汗的,身上一出汗就浑身粘腻,难受得很。
沐浴过后,换上清凉的天青色葛衣,里面系着凝脂色和十样锦间色长裙,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春樱早已把账簿放在书案上,孟知嬅穿好衣裙,就在书案前坐下翻开账簿,夏菱在她身后用帕子绞干方才洗过的长发。
春樱拿来舒痕散瘀膏在她右手抹着,一面仔细端详着那手指上留下的红色勒痕,红中透着紫。
春樱轻轻地按揉着勒痕旁边的肌肤,心疼道:“姑娘,好好地您同杜姑娘学什么射艺,您又弄不惯那些弓啊箭啊的,您看,倒把自己弄伤了。”
说到射艺,孟知嬅就想到萧晏泽,目光一滞,她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努力把心神集中在眼前的账簿上,状若无事地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