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辞之前,许卿生到底没忍住:“何律师似乎认定凶手就是覃先生的家人?”
“许助理这么问,似乎言外有意?”
“何律师应当觉得十分遗憾吧,毕竟覃先生如果没有遇害,你也会成为继承人之一。”
“我是觉得挺遗憾的,毕竟错失了一大笔我应得的财产,但我提供给警方的线索都是实情,既没有夸大,更没有虚构,覃先生遇害,我当然不希望凶手逍遥法外。”何律师冷漠的转过身。
卿生有点自责:“我好像多话了。”
“你对何律师的感观很差,我对她的感观当然也不好,虽然破案不能被个人喜恶影响,但你不是专业刑警。而且你刺探的那句话也不是毫无用处,她被你激怒,是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她怨恨凶手挡了她的财路,在死者还没来得及改立遗嘱时就谋杀了死者,但她作为一名律师,很清楚作假证的后果,她的证辞是可信的。
这起案件很复杂,我们必须利用何律师也许才能找到突破口,证实她是个可信的人证还是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