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口飞进来两块石头,落在地板上往前弹跳了两下,随后滚动着钻入桌底。更多的石头则是砸在了玻璃上,玻璃一声裂响,碎片飞溅。魏恒皱着眉看向窗户,刚想问怎么回事,却瞥见张东晨脸上毫无动容,一副习以为常司空见惯的模样。
“病痨鬼,大坏蛋!”
“病痨鬼,大坏蛋!”
“病痨鬼,大坏蛋!”
楼下清晰传来三个男孩儿声声叠加的呼喊,夹杂着天真、顽皮,又恶劣的嘲笑。
张东晨恍若未闻,松开黄狗的脖子,捡起石头扔进垃圾桶,然后走到窗户前关闭窗户,拉上窗帘,对魏恒说:“可以请你离开吗?对面那家的情况我真的不了解。”
魏恒慢慢站起身,临走时着重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啃棒球的黄狗,才看到它的耳朵是残缺的,就像被人用剪刀生生减去了一半。
他一走出房门,张东晨就迫不及待把门关上,随即响起锁门的声音。当魏恒走出单元楼时,几个砸张东晨家玻璃的男孩子“轰”的一声望风而逃了,魏恒看了一眼他们兴高采烈逃窜的背影,然后朝小区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