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比起来,一万两银子重要吗?”
朱犇闻言,露出意动之色,道:“景王很有钱吗?”
“那不是废话,他若是没有钱,如何贿赂得了半个朝廷的文官?”
“就说那景王府,当真是金碧辉煌,比东宫不知气派了多少,就是与甘露殿相比,也不遑多让。”
听闻此言,朱犇眼中的意动之色明显加重,问道:“那到时候景王府里的财物,可否我先挑?”
“兄弟们,也不是我老朱小气,实在是当初镇国速食的生意被我爹掺和了一脚,搅和黄了!”
“我现在没有分红,就靠当初那十万两银子过日子,要是花完,可就真没了!”
朱犇说着说着,便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甚至还想装模作样地挤出两滴眼泪来。
只是他泪腺的实力着实有限,挤了半天,也愣是挤不出来。
刘裕见了,便做出一副无奈模样,道:“唉,本宫这个人,就是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