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告退。”贺子行这才转身离开。
一直默默无语的阿平却一直没有放下肩上的云流,他见黎绿腰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做法,心中有些异样:“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你的家人是吗?”黎绿腰淡淡一笑,“你还记得方才赌局之上,我说什么吗?你能赢自然能见,可你输了。”
她极冷的语调让阿平心底蔓延起无限凉意。
“办出让我满意的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黎绿腰瞥他一眼,柔弱无骨地手搭上他的脸,意有所指:“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可阿平却是个木头疙瘩,重重打落她的手,把头撇到一边,不说话。
黎绿腰收回自己被打得有些麻的手,眉眼却是弯弯。
贺岁安,不过刚开始,看我如何将你一身傲骨扒下,成为我的榻上臣。
两人回宫时,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人。
“你在怀疑什么?”春花特有的嗓音在黎青鸾耳边响起。
黎青鸾则是反问:“你说呢?”
“我猜你在怀疑那个叫阿平的护卫是不是贺岁安。”春花轻而易举地便猜出了黎青鸾所想。
“你如何看?”黎青鸾不答反问。
春花摸摸下巴:“与我们接头的人是贺岁安,那枚令牌便是信物,他将那枚信物寄存在驿站,说明他当时身受重伤,无法将信物送到我们手中,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所以,他的生死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