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拍拍他脑袋:“几时学得这些话,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那之后一整天,霈儿笨拙地拿着剪刀针线,从裁剪布料开始,一针一线给娘亲缝了个歪七扭八的荷包,丑是丑了些,可张婶知道小晚一定会视若珍宝,她笑呵呵地问霈儿:“是不是先拿你娘练手,将来追姑娘用?”
霈儿嘿嘿笑着,而他早已在张婶没察觉的时候,将阎王爷爷给的符咒缝进了荷包里。
两天后,霈儿终于在客栈门口等到了爹娘,他飞奔着跑来,却不见娘亲下车接他。
凌朝风将小晚抱下马车,小晚伸出一只手拉了拉儿子的手,霈儿知道娘亲是受伤了,担心地一路跟进门去。
家人得知他们遭遇狂风,小晚被掀在地上摔伤,张婶责备道:“年末前可不许再出门了,要把你喂胖十斤才好,这是多瘦,才能被风吹起来。”
霈儿心疼怀里,他猜想不是什么风,可能是妖孽作祟,阎王爷爷叫自己将符咒给娘亲带在身边,就是为了防备普通的小妖小怪近身。
小晚捧着那歪七扭八针脚粗糙的荷包,爱不释手,听张婶描述儿子如何笨拙地一针一线将荷包缝出来,她搂过霈儿亲了又亲,当时就贴身带着,说以后每天都会带着。
凌朝风夸赞儿子贴心,霈儿自鸣得意地说他不仅好好帮忙照顾弟弟妹妹,连爹爹交代的功课都做完了,结果太得意了,反而被爹爹责怪,说他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有什么可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