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围后,原主大气的请宣王喝茶,两人面对面而坐。
但是茶还没有上来,原主看到杜邵帆从楼下经过就小跑的追了上去。
“宣王原来喜欢睹画思人,难道是一诺不如画中女子那般吸引宣王吗?”单一诺缓步走进书房道。
胥天滨猛的回头,很明显是没有想到单一诺会来,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而他更着急的是怎么遮挡满书房的画像。
“言若的名字是因为一诺而起的吗?”单一诺看着满书房的画像问。
胥天滨颔首不语。
既然已经遮挡不住了,他也不想在隐瞒,如果能借机得偿所愿岂不是更好。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单一诺抚摸着一张画像突然转头看向胥天滨道,“宣王,你是文人墨客,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为何要让自己沉沦呢!”
“一诺觉得本王这样很不值得吧!”胥天滨嘴角含笑道。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配与不配。一诺自知没有那么大功德值得宣王如此,为了一诺的死,宣王能吐血大病,一诺感激不尽。”
单一诺拿起桌案刚刚画完的一幅画,是她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样子。
画画的人是要多认真的盯着她看才能画的这般活灵活现。
“有时候一诺也是如此,明明知道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却始终都坚持着不愿放弃。可能就是因为觉得有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宁愿遍体鳞伤也不想放弃那不属于自己的梦。”单一诺顿了一下,“可是一诺不想宣王和一诺一样了,希望宣王能够追逐属于自己的东西,得到应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