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前面弗朗索瓦那小子打断他的腿,今天他又被抓。”勒泰利埃公爵冷笑道:“肯定是那老狐狸干的,为的自然也是我了。”
“那您?”米歇尔低声道:“陛下还下令召见南方的一个法官…”
“我知道,皮埃尔•德•费马,干了三十年法官,官职倒是一直升,案子是没办过一个出名的。”勒泰利埃公爵摇摇头回道:
“庸人一个,就这还需要老狐狸去南方挖过来,可见老狐狸手头是没什么能人了。”
“那咱们总得做点什么吧?这刀子都顶到咱们胸口来了…”米歇尔连忙问道。
“你去拜访一下那位安小姐吧。”勒泰利埃公爵突然道:“说点好听话,交个朋友。”
“呃…父亲,您是想…离间他们?让老狐狸心生警惕?”米歇尔想了想问道。
“不,我真的希望你跟他们交朋友。”勒泰利埃公爵摇摇头回道:
“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上,可是取死之道!而且,我们不给加莱投注我们的机会,他们当然会支持老狐狸;但如果我们给了,那他们还愿意继续支持那老狐狸吗?”
“这个…倒也确实…”米歇尔想了想,点点头,可这要去酒店,总得有个由头吧?要不然…
此时的阿方斯,则又一次在新桥的桥下钓着鱼,只不过这一次,坐在他身边的不是维勒努瓦公爵,而是科尔贝尔!
“方便解释一下吗?”科尔贝尔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