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千凝肆无忌惮地盯了很久的张凌然，给她倒了杯茶：“路小姐从柏城过来辛苦了。”
“啊，不辛苦不辛苦。”路千凝吓了一跳，连忙从背包里拿出她通宵了一个晚上做的资料，“张董请先看看我的计划。”
张凌然眯了眯眼，直球少女？倒是能省不少的心。
他拿起计划书浏览了一下，没想到文笔还不错。
司凛没跟她说明具体情况吗？这份计划书系统得和应对陌生客户的没太大差别。
路千凝不知道司凛私下有没有跟他沟通过什么，所以她的计划书尽可能地详细，当然还不忘洋洋洒洒地夸了司凛一遍。
张凌然看着嘴角微勾，是个有意思的女孩子。司凛会让她来见自己，恐怕这小姑娘在他心里相当重要。
“计划书没什么问题，但以后工作上的内容，都要你亲自跟我沟通，这个有没有问题？”
路千凝一愣，技术上的东西不是应该跟程序员沟通的吗？可星也是一样，有问题基本都是找司凛的，只有节日问候的时候需要到路千凝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