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大当家的不提起来,我们怎么好意思明说呢?我们以后跟着周公子了,虽然清苦些,倒也安心。”
“刘辟兄弟,我有些怀疑,大当家的连饯行酒都没有安排,而二当家的突然提了出来,二当家的该不是想对我们不利吧。”
龚都心中不舒服,越来越不服气。突然间想到,二当家的平日里为人阴损,从来没有主动对他们兄弟好过,今日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饯行,该不是不好心,要拿他们下手。
“不会吧,尽管我们受了伤,这山上也没有我们的对手,他们应该不会冒险。”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忘记周公子是怎么被绑上山的?要是他们在酒里下了麻药,我们还是他们的对手吗?”
“大当家的是个仁义之人,对我们兄弟怎么会做出为种事?”
“我也只是怀疑,二当家的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怕大当家的一时耳朵软,听了他的话,忘记了我们兄弟的好处,做出不仁不义的事来。”
“这好办,你去通知兄弟们,全部戒备,随时准备动手。我们在喝酒的时候,就说有伤在身,不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