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停杯,不动声色地看她。陆景炎则有些吃惊,在顾倾倒第二晚清酒时,说:“这可不是水啊,三十度的清酒,姐姐你悠着点。”
顾倾有点想笑,她明明比陆景炎小好几岁,但他叫她姐姐一点都不违和,他对认识的大部分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叫姐姐。
她脸上浮起薄薄一层胭脂红,但眼神还是清澈的,神态也没有异色,勾着嘴角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摸不着看不透:“你回来了我高兴,高兴了就想喝酒,不醉不归。”
在她准备倒第三杯时,宫城摇铃让侍者进来,吩咐道:“把酒撤了,温一杯柳橙汁过来。”
顾倾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她捂着嘴站起来,推开门跑出去。
陆景炎看着宫城,一脸茫然:“她怎么了?”
宫城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顾倾已经喝干净的碗,滴酒不剩。
顾倾没吐出来,只是干呕了几分钟,她的酒量还不至于如此,她趴在陶制的有些粗糙朴素的洗手台上,看着圆形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耳朵里响起那两个女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