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凶手原本就是要用砒霜杀人的。”周予安拽着马唐草:“你们没有发现这屋子里少个水壶吗?”
“水壶?”
沈崇明环视整个屋子。
“屋里有两个不同款式的杯子,有药包的那个是旧的,是李进忠自个儿用的。没有药包那个是新的,应该是李进忠买给素娘用的。屋外有烧水用的炉子,屋内有盛水的杯子,却唯独少了水壶。这水壶哪里去了?”
“大人,我们在屋外的荒草从里发现了水壶。”一衙役提着摔破的水壶走进来:“这水壶上还沾了些白色粉末,小的闻着也有一股苦杏仁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仵作看着水壶上的砒霜:“这凶手也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的确让人捉摸不透!用马唐草勒死者是为了制造恐慌掩盖其杀人的真相,既然是掩盖,又为何使用人人都知道的毒药砒霜?既然要用砒霜毒死被害者,既然已经把砒霜倒在了水壶里,为什么不给被害者灌下去,反而将水壶扔到了外头的荒草从里?将砒霜留在了被害者的伤口上。”
“对呀,为什么?我做了这么些年的仵作,还从未遇到过如此矛盾,如此离奇的事情。”
“因为凶手不是一个正常人。”周予安指着自己的头:“他的想法与普通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