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知道了。”
人皮鬼娘本来抱着一丝希望，那就是战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若是如此，她倒可以帮他求情，保他不死。
可此时他却问起了关于当初无尸城主的死因，那无尸城主就是人皮鬼娘奉了包不同之命所杀的。
“鬼娘，你我曾为至交，生死与共，求求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让我可以死个明白。”
战王低声下气地问道。
“我不想你死。战哥，当年所有人都不理我，所有人都歧视我，唯有你把我当成兄弟，当成朋友，还一直鼓励我，你说过，若我是真是女的，你就娶我，可是你骗我。”
人皮鬼娘哭着说道。战王也是醉了，那就是一句安慰她的话而已，谁知她真的能变成女的。
“你绝不会因此杀了我爹的。是不是判官指使你的。你与判官到底是关系。我是不是刑神后人。告诉我，好吗？纵然你亲手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定是迫不得已的。”
战王追问道。人皮鬼娘虽然凶残，可是以前却不是这样子的。
“你，你真的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