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又急又怕,身后,金兀术却举着火把,笑起来.
她干脆勒马,回头,此时,险峻的山道上,只剩下二人,夜风呼呼起刮过,金兀术手里的火把明明灭灭.
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尺,虽是浓雾,但这火光,也能让彼此看清楚各自面上的汗水.
她怒道:“金兀术,你何故一直苦苦威逼?”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愣一下.
“我用了各种方法,发现根本没法等你自己真心喜欢上我.所以,我就不再等待了.如果你不能属于我,那么,我也绝不能让你属于岳鹏举……”他自嘲地笑一声,“花溶,现在,你和赵德基,都是我的目标,是我要抓获的战利品!”
她冷笑一声:“也许,你太高估自己了.”
“你不是说,打败岳鹏举就跟我走么?”
“你打败他了么?”
“他迟早必将死在我手下.今夜就是他的末日.”
“也许是你的末日.”
“哦?既然你那么想我死,刚刚明明有机会,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
“因为我欠你情.金兀术,从今往后,我们恩怨抵消,我绝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你同样如此.”
他凝视着花溶,心里的挫败变成一个结,那是对自信地一种挑战,她,岳鹏举,仿佛自己宿命的一个砍,如果迈不过去,永远算不上真正的雄才大略.男人最渴望的永远是两种东西,女人和胜利.可是,既得不到女人又得不到胜利,又谈何快乐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