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迈着脚步离开了周岁淮的房间。
扁栀从周岁淮的房间里出来,下楼喝了口水,回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间外的窗户大开。
冷风吹进来,归拢了扁栀涣散的理智。
电脑上的音频资料被整个删除,扁栀站在原地,沉默许久,而后,打开了手机链接的监控。
一抹黑色的身影身手矫健的从一楼攀爬至二楼,来到她房间五分钟后,自认为拿到了该拿的东西,便又悄然里去。
神不知鬼不觉。
好身手。
扁栀沉着眸,打开了一早就备份好的录音,这一次她没有停顿,而是迅速的修复了源代码。
伴随着轰响的雷鸣,扁栀站在落地窗前,将杂乱不连贯的录音听了一遍又一遍。
而此刻,在林家老宅门口。
王珍撑着雨伞,面容冷淡的看着站在对面浑身漆黑的张垚。
“事情,办妥了?”
张垚面色发冷,透亮的闪电从天空划过,他脸上一道从眉尖蔓延至下巴的刀疤清晰浮现。
“不过给她一个警告,王珍,你以为你是谁,命令我做事?”
“录音设备应该还在运回国的途中,我毁掉那段录音,不过是告诉扁栀,我回来了。”
大雨飘雨落下,打在雨伞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珍面色讥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张垚你还记得,是谁把你弄出来的吧?按道理,你几年前就应该出来了,但是,时间一再拖延,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