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澜被他的猜想吓了一跳,小声说:“你是说这些蜡烛里面有迷药?”
她立刻把蜡烛掰成两截儿,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宁予却说:“正常情况下点着蜡烛,人一定是清醒的。如果突然昏迷就惹人怀疑了,我觉得只有那一根蜡烛有问题。”
因为心里存了这样一个疑问,两人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便找了借口回到井房。
然而到这里的时候,蜡烛却已经不见了。宁予小心翼翼地刮了一点井边的烛油,以指腹碾压,果然发现蜡质里密封着极细小的的液滴,而且再次闻到了那种细微的芳香。他对甘澜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走出新房,用冰面封住气体的假说敷衍了房东。
再次回到屋子里面。两人不禁神色紧张起来。
甘澜懊悔地说:“那个时候他背着你跑得非常快,有十五分钟左右,我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不要怕,既然我们两个现在还好好地,证明他们也需要我们活着。”
甘澜跳下炕看了看外面没人,忽然指宁予:“你把衣服脱了。”
她等不及宁予回应,干脆直接上手解他的衣服。
“宝贝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么主动了。但这种场合真的好吗?我们在谈论很严肃的事情呢。”
“没和你胡闹!”
宁予握住她的手:“换一个时间我会很开心的,现在不太合适——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十五分钟来不及,你看看我的耳后和脚踝这些不易注意的裸露部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