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德生拍案叫绝,震得他心爱的羽杯摇晃不定,他振奋道,“夫人,好计谋,好计谋啊!”
杨观忽然面色严肃,斩钉截铁地说,“我意,此为阳谋,大可不必经过父亲允准。去年夫君与三弟献上《讨逆平贼书》后,父亲对二弟已经大失所望,之所以仍然将此事交予二弟,主要还是曲州牧江锋作梗。换个角度,在父亲看来,不管是夫君总领还是二弟总责,终归是自家的事。”
杨观站起身来,侃侃而谈,“而二弟出事后,江锋处于大族颜面,定不会再强行插手此事。父亲为了能继续留住这块儿肥肉,便要去考虑、去打点,不能让这肥肉落到了别人的口中,至于咱们刘家谁做修渠总领,便成了无所谓的事儿,肥水只要不流到外人的田,其余都好说。”
午后总疲乏,杨观打了个哈欠,顿了一顿,“况且,夫君只管应允予其修渠总监之职,不分利益,想必父亲不会过于为难夫君。至于这赵遥能不能讨到咱们那位应郡守的举荐信和陛下的封赏贴,便是赵遥的本事了。”
“好啊!好!”
每每杨观为刘 德生答疑解惑、出谋划策,令其心中大快后,刘 德生便会如虎狼般将杨观扑到榻上,巫山云雨一番,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