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刚刚跟她有点小摩擦，这会儿冷淡的性格热情了些，主动询问。
“你有相关行业的朋友？”
“嗯。”
姜薇安头也没抬。
傅津话题被堵死了，但思索了片刻，下意识想提醒，“这是中医协会这么多年都没攻克的难题，你朋友应该也了解一些，但有用意见应该不多。”
他不是泼冷水，只是想让她不要抱太大希望。
姜薇安没说话，倒是苏谦和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就是在骄傲自大，泼人冷水。
他承认他在专业领域的能力，但不代表，他能接受他这种态度……
瞥了一眼姜薇安，视线不自觉的就瞥到了对话框的昵称。
下一秒，他愣了一下。
唇角几不可见的勾了一下，温声插话，“傅先生是老前辈，但还是要明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个道理。”
傅津失笑，神色自信倨傲，“其他领域或许是如此，但在中医领域，我这些年确实没见过人外人。”
“随着时间推移，社会发展，有真才本事的老中医，确实一个比一个少了。”
“……”
傅津笑容顿住片刻。
感觉这小子在内涵他，连带着内涵他们行业？
还用最有礼貌的语气，说最刻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