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三年前的某一天,我坐在朗朗的病房里看着窗外蒙蒙的细雨,当时也是觉得一切都遥远得不太真实。
那时候我还是那个乏善可陈的单五月,只是一夜间生活变得丰富多彩,悬念迭起,比苦情戏还苦情戏。
老单因为涉嫌贩毒被拘留,虽然我明知道是被纪小幽整了却拿不出半点儿证据。顾西铭跟着纪家去了国外,夏莫旧病复发,夏妈妈回国,命令薄荷陪着他去医院接受为期半年的封闭式治疗。
学校里去法国实习的名单下来了,单五月的名字上打着个刺目的红叉,没有任何原因,就只是觉得“家庭情况特殊”的单五月没有资格代替学校去法国接受系统的培训。这一切我都认了,每天夜里待朗朗熟睡后我都要对自己进行一次自我催眠——没有谁的人生是一生平坦,若真那样,也太没有看头。
圣经里写,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我想,为了今后得安息,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