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把盖子锁上瓶口,目光落在场中的男人身上,随后调侃道:“这人今天受什么刺激了,这么猛?”
他旁边的几个人听言立马摇头否认道:“不是今天,是最近的每一天。”
傅庭时:“?”
“秦总他已经连续来这发泄半个月了,就是因为他在所以这马场都没什么生意,马场的老板苦不堪言,但因为对方是秦总完全不敢开罪。”
听到这里,傅庭时啧啧出声。
“谁得罪他了?让他发这么大的火?半个月了都压不下去?”
旁边的人应道:“谁知道呢?秦总的心思,就如同圣心般,难测。”
圣心?
这个形容让傅庭时噗哧笑出声来。
想到什么,傅庭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距离他给对方发消息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分钟了,那姑娘也不知道到哪了。
正思索着,手机震动了一下。
傅庭时瞧见对方给他回了消息。
“傅总,我快到马场了,您在哪儿?我直接过去找您吧。”
看着对方文字里,一口一个您字,傅庭时就想笑。
“这姑娘真有意思啊,瞧着年纪不比我小,称呼却一直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