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跟谁学的,趁老子喝醉爬我的床,怀孕了一声不吭把孩子打了,我一句重话没说她就开始哭,你看她两只眼肿得跟核桃一样,就没有哪天是不哭的。”
“她做流产手术了?她才二十二岁!”
“要不是她爬床,也不会有孩子!”
“姝姝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别这么说她,康商澜,她要是脾气像康窈姐姐一样,你敢招惹她?”
康商澜烦躁的点了根烟,“想想就来气,我怎么摊上这么个死丫头。”
“烟灭了,一天天的呛死了。”
康商澜将刚点着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你这什么毛病?自己抽烟行,就见不得别人抽烟,怎么这么大怨气,徐绍亭天天在你跟前抽烟?”
“我抽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抽好吧!”
宋清歌白了他一眼,“我爸立的遗嘱呢?”
“你急什么,多坐会儿,气气徐绍亭。”康商澜盯着她的脖子,“他可真行,就因为我说想要遗嘱得让你单独来见我,专门把你脖子上亲成这样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