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刑烨堂不一样。
刑烨堂以前帮他洗过臭袜子,帮他改过论文。
还在他结婚的时候随了个大礼,让他直接付了房子的首富。
他选择帮刑烨堂。
下车去找这地的老板。
恰好第一场结束了。
舞蹈演员下场。
老板直接把阮竹叫过来。
俩人对视,刘灿尴尬了一瞬。
老板没觉出来,从钱包里抽钱,让阮竹下午别来了,明后两天的传单也不用过来了。
阮竹侧目看向面前许久没见的老同学,再看向老板,“为什么?”
老板忙着呢,没搭理她,客气的让刘灿有时间来吃饭,转身走了。
刘灿也想走。
阮竹挡住了他的路。
抬手把因为跳舞而漫出的满头细汗抹去,问他:“是你吗?”
话没说破,但也像是说破了。
阮竹在问——是你吗?砸了我的饭碗。
阮竹眼底的愤怒一层层的蕴了上来,因为一句话,全部卡住。
刘灿到底是不明白,“你和刑烨堂怎么会闹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