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一门子的战将,孙女这小胳膊小腿的,可不敢拦。”沈相宜笑得眉眼弯弯的,今日这事儿,也算是了了,虽不尽如人意,但旁人也没落什么好。
“说起来,那位大夫可是宫中的,你是怎么将他请过来的。又演了这么一出戏。”老太太想了许久,没想明白这个小孙女怎么突然这样大的能耐了。
“那位大夫一直想要黑玉断续膏的方子,我差小乞丐去传了话,让他来府上演了这么一出,祖母放心,我行事隐蔽,他断不会瞧出来的,再说了,这样的大事,祖父断不会唤外人,定会唤时常给他诊脉的那位太医,所以孙女才赌了一把。”沈相宜将衣服紧了紧, 身旁的玉秀新添了碳。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样能谋算!”老太太瞧着是又惊又喜,若换了自己,在她这个年纪,只怕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什么都不明白。
“祖母护着孙女,孙女也是要护着祖母的。再说了,也不全是孙女自己的谋划,这不是还有精明聪慧的祖母在吗?虽说不曾将大房的一举拿下,但是咱们第二个计划也是时候可以开始了。”沈相宜笑得人畜无害,任谁瞧了,都只觉得她是个西施般的病美人。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你呢?哼,沈岩松这个混帐的话,我从未放在心上,你也是,往后若是寻了夫婿,夫婿的话听一听也就罢了,什么情情爱爱的,也不过就是过眼烟云!”老太太的心情跟着松泛了不少,见这孙女脸色好了些,心底的石头才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