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老套伎俩,还敢卖弄!”张献恭不屑地冷笑道,“饶你舌璨莲花,今日难逃一死!”
“死?纵死又有何惧!”刘展昂然说道,“今日砍得了我的头,却砍不断是非曲直!”
“张将军何必如此忌惮他人说辞?”对面的梁崇义笑道,“节度,我倒以为,听听此人的说辞也无妨!”
“嗯!”张献诚思索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多谢节度使!”刘展躬身行了一礼,侃侃说道,“张将军适才之言荒谬。以郭将军比作狼,何其谬哉。狼性凉薄、无情,郭将军世代将门之后,忠贞之士。因受奸人挑拨而与朝廷对立,实则后悔不已。自始至终,没有勾结外敌,甚至没有做出有损大唐利益的事。”
“此番郭将军攻打兴州,其实也迫不得已。若非粮草断绝,覆亡在即,郭将军断不可能行此不义气之举。不能即刻取得一城半县,则我方将士恐怕无一人可活。还请节度体谅郭将军的苦楚!”
顿了顿,刘展继续说道:“郭将军攻取兴州,心中不安非常,惟恐节度见怪,故特命小人为使,向节度请罪!”
下首的利州刺史严震,冷哼道:“郭嘉谅的确不安。不过恐怕是害怕节度兴兵找他算帐!以他那些残败之兵,我山南大军可一击而破!”
刘展微微一笑,从容说道:“我军虽然战力不及鼎盛时期,但也能在短时间内抵挡住任何势力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