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陆遥为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都一直忍着,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为他考虑过这些?”
殷璃一愣,看向反问自己的尉迟敬,“我、我、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委屈他,他要是真觉得受了委屈,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只要他不高兴沈墨池住在这里,我也是会为了他安排其他地方的。断然不会为了旁人,屈就他的。”
尉迟敬道:“这就是陆遥最温柔的地方了。他深知在你的心里,是不会放着重病的沈墨池不管的,深知只有让沈墨池住在你的眼皮底下,方便你的照看,你才会心里踏实一些;为了你,他默默地忍受这一切,哪怕是心里再难过,也舍不得让你为了这件事而分心分神,如此牺牲、如此体贴,难道你看不到?还是说在他沈墨池出现的那一瞬间,你的眼里就只能看见生了病的沈墨池,再也看不到为了你而付出这么多的陆遥?”
殷璃眼睛一睁,努力的为自己解释:“我没有只看着沈墨池,我很清楚我喜欢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