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矮小汉子讲别说让他跳水缸,只要能止身上的瘙痒,跳粪坑他也会心甘情愿。
走进后院只见靠后院墙排着一排水缸,怕是有十几个,最头上一个缸里已经蹲了一人,正撩着水洗得正欢。
矮小汉子回头问道:“先生,哪一个?”
“第二个。”
沈方鹤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句,扭过头来看着门前,心里在暗暗嘀咕:第三个是谁?正主儿会不会来?
午时时分,沈方伸了个懒腰走到了后院里,看着摆在围墙边的十三口水缸,十三口缸里泡了十一个人,十一个人都只露个脑袋蹲在水缸里,远远的看像是王八在水中露了个脑袋,样子很是可笑。
“还有两个,”沈方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又过不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车轮碌碌声,一辆马车从南至北而来,走到医馆门口赶车人一拉马缰,马儿扭头冲着医馆大门而来,只到了门槛处赶车人才勒住了马缰,车儿牢牢地停在了门口。
车帘一挑,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跳下了马车直奔馆内。
“先生救命!”
老者红光满面三缕长须,卧蚕眉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只是走路腰肢扭来扭去,似是在极力控制身上的骚痒。
“坐。”
老者坐下后沈方鹤又道:“家住哪里?高姓大名?”
“路家庄,路长风。”
“哦,路老爷子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