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芹,一只披着美人画皮的狐狸精,一头野心勃勃的小母狼,轻轻松松地就欺骗了我的眼睛!”
“和张桂芹这一大丛带着无情倒刺的血色玫瑰相比,”他经常这样异常痴迷地想象着姜宁,那朵略带残缺的来自异域的鲜花,“姜宁这个小姑娘简直就是一枝开在郁郁葱葱的山野里的艳丽无比的桃花,而且每个粉艳的花瓣上都滴着出自清晨雾气的晶莹剔透的露珠,每根纤细的枝条上都散发着来自深山泥土的夺人魂魄的芬芳,每一窝诱人的白色花蕊上都带着娇憨粉嫩的天然清香,这太让人沉醉和流连了……”
“我不允许任何男人比我更早地得到她,任谁都不行!”他进而毫无理由地确信她迟早会是自己的女人,同时他又发誓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最好也是唯一的男人,“谁如果不经过我本人的同意就随随便便地占有了她(如果有人事先请示我,我肯定不会同意的),那么我就会挥刀杀掉谁,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件事情是我临死之前必须要干的话,那就是尽早尽快地霸占姜宁!”
“对,就是霸占,”他又对自己已然变了味的灵魂肯定道,“就是明晃晃地侵占和独占,一点也不能温柔行事和犹豫对待,必须得既强硬又粗暴,还必须得先有本能的反抗再有肆意的镇压,而且是对抗行为越激烈越好,什么怜香惜玉,什么温柔体贴,老子根本就不需要!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多好的诗句啊,多体贴人的诗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