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凌小小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泪水哗哗直流,像是在附和对方的话,表明自己确实是受了冤屈。
“段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夏侯芷顿时冷了脸色。
“对不起殿下。”段垂文忙道,“是下官管教不严。”随即冲着李斯叱道,“你做什么?这是在办案!若做不到秉公处事,不如早些自请离职,省得连累了旁人!”
李捕头愣了愣,眼底滑过一丝霾色。
他撇了撇嘴角,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搭在佩刀上的五指暗暗收紧,躬着身子往后退去。
凌小小捕捉到这一小动作,眼神闪了闪。
塞嘴的布被取下,下巴亦恢复原样,段垂文睥睨着对方,淡淡道:“将你所知道的尽数交代,我们大夏的刑讯手段,你不会想知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凌小小哽咽着无助摇头。
段垂文微微一顿,像是没想到对方事到如今依然在装傻,讥讽地勾了下唇角,道:“行,那你不妨先解释一下,为何会孤身出现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