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破心思的温眠咬了咬唇,神情有些不自在,像是尴尬又像是别扭,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江秀秀无奈的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陈淑华,柔声劝慰:“陈夫人......这么叫感觉太生疏了,不介意我叫你‘淑华’吧。”
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不介意,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的虚礼。”
江秀秀掩唇微微一笑:“说的也是,那你也一样,叫我‘秀秀’就好。淑华,不是我说,其实我和眠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如此的步步退让,换来的只是他人的步步紧逼,你也是大家闺秀,往日里知书达理,雍容富贵,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憔悴苍白,这么虚弱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
“都这个岁数了,还谈什么风采。”陈淑华苦笑一声,苍白的脸上满是自嘲的神情。
江秀秀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才多大年纪,还不到五十,也好意思说自己老。人活一辈子,图的不就是个舒心顺意,活个自在嘛,况且你有什么做错的事情吗,为什么要这么任由他们作践你。”
“当初是我未婚先孕,使得他心里不痛快......”陈淑华此时此刻还是觉得自己有愧于温建山。
温眠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转身就要发飙,结果被江秀秀一个眼神直接瞪了回去。
有气无处撒,实在是憋屈,烦躁的晃了晃脑袋,她甩开陈淑华抓着自己的手,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双手环胸,看着窗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