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着秦胭胭的手抖了一下,就知道事情不对劲,现在握住秦胭胭的手一看,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秦胭胭的手本来就很嫩,现在掌心已经红了一片,特别是大拇指下面的那一块软肉,隐隐有些肿起来的迹象。
“你去弄苞米了?”江淮洲皱紧了眉头。
秦胭胭点头,还有些骄傲:“我跟你说,脱苞米粒有四个工分,双倍工分的话我就能拿到八个工分了!”
看着秦胭胭这还莫名有些小得意的样子,江淮洲说不出话来,他的胭胭,真的…一次次让他觉得意外。
“嗯。”江淮洲的声音有些沉重,他不想让秦胭胭去上工,这一次秋收他也不想,是秦胭胭执意要去。
现在看见秦胭胭受伤了,他就更不愿意了,但在看见秦胭胭说起关于做事时的笑容,江淮洲又不忍心对秦胭胭要做的事情说出拒绝的话来。
“我给你擦药酒。”说着,江淮洲给秦胭胭抹上药酒,开始轻轻揉搓。
秦胭胭瞬间明白,原来江淮洲端来的药酒不是给他自己准备的,而是要给她擦手啊!
“这个有什么用吗?”秦胭胭好奇。
江淮洲的动作轻柔,他知道,他的胭胭很娇气,今天在晒谷场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棒了。
“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江淮洲说着药酒的作用,手上的力度也在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