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不确定在危急的局势中,是会轻而易举要了所有人的命的。
“我叫他们来是为了让他们看看。”
赵让解释道。
青青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这里有什么可看的?
是看被捏碎了脊椎,死成一团肉球的孙二,还是看中毒倒地,昏迷不起的师姐?
“我是让他们看看,白鹤子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比预想的快,也比预想的更狠。”
再忠诚的人,长久做一件没有希望的事情,也会变得疲惫,甚至厌烦起来。
这种感觉和忠诚是对立的存在,会不断的彼此消磨。当厌烦的情绪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便他们看上去还在做这件事,但心中的热情就如熄灭的火堆一样,彻底凉了下来。
赵让想做的,就是让他们重新点燃心中的那团火。
显然他的方法是对的,并且已经做到了。
因为一直没有开口的五人中,那名领头的突然说道:
“赵公子,你有骨笛在手,我等但凭吩咐。”
背对着他们的赵让勾起了嘴角。
现在他的年轻已经不再是问题。
不论什么年龄,只要怀着同样的目的,心里燃起了一致的火,那就都充满了力量。年轻的变数,在此刻成为了向上的朝气,起码这五人不会再对赵让有所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