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开车过来？”
两口子几乎同时问出声，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笑了起来。
张豫举了举手里的纸袋：“走，我们回家庆祝庆祝去！”
白玉章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子肉香，嘴角忍不住翘了翘：“驴肉火烧？”
张豫得意点头：“胡三家的驴肉火烧，我今天可是特意请假跑过去，包圆了他家新出的那一炉，就是想着好好给你庆祝庆祝！”
白玉章笑着发动了车：“你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呸！有我这么好看的蛔虫吗？”张豫啐了白玉章一声，自己也忍不住笑，“你还以为自己能有什么秘密啊，昨天晚上说了一夜梦话，什么都交待了。”
“不是吧，我会说梦话？”白玉章有些不信，“我以前从来没说梦话的。”
当年住房紧张，爸妈住小卧室，他就在客厅里搭几块板子当床睡，小卧室的门又不隔音，爸妈也从来没听他说过梦话。
“大概是你太兴奋了？日子过得放松了？”张豫不负责任地胡乱猜测，“你看你，现在腰上都长了好些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