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自己,蹲下来痛哭流涕,我想他想得紧,却不知道该如何搁置想念的心。大概过了挺久,顾阿姨来敲门,我抹去泪水,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正常一些。
“太太,门口有个丁先生让我来传话,说时间不多了,您还有多久才能出门。”
“我这就出门。”
“太太,您和那个丁先生是什么关系?少爷知道吗?”顾阿姨送我下楼,好奇地追问,我本想解释一番,可想了想,说多错多,目前我也有点乱,我也不知道我和丁诺应该是什么关系。
可是转身的时候,瞥见后院的海棠树,风起寒落,带走枝头上的绿叶,单薄的花蕊任其摧残。
“顾阿姨,帮我好好照料海棠树。”
“太太放心,我会的。”
匆忙离开了司家,丁诺见我换了旗袍,痴楞了半天,大赞我身着旗袍的姿容。冠冕堂皇的话,我当是给耳朵打蚊子,听听而已,并不会流入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