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的意思是，可以签约主仆契约的种族，是可以通过手段改变的？”
“没错。”
“怎么可能？”
太鲲姥姥笑起。
“道友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可以肯定，即便告诉你，你也施展不出这样的手段来。”
武雄途微微点头。
接下来，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
太鲲姥姥扫了他一眼，说道：“道友说的这个故交，是万山吗？”
武雄途一震，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就知道自己等人之前那场大战里的异常动静，会惹来怀疑。
“那个小子当年，也算救过我一命，道友今天又来找，我就指点你一条路，还了这场人情，但成与不成，还要看道友自己的本事。”
“有劳道兄指点。”
“我听过一个说法，有人说，契约关系的本质，实际上就是一段因果。而契约则是一把高明的因果之锁，通过两个生灵之间的因果羁绊，强行将他们的命运锁在了一起，如果你能找到一个修炼着——与时间空间并立的，三大至高法则之一的命运法则的修士，没准此人能强行破掉这把因果之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