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住,屋内只落了他俩。
赵东升将地板中央的酒瓶收走,扔到角落,然后又拎着扫帚,胡乱地将地板上的垃圾清理了一遍,绕着屋子转了几个圈。
他走到床头,背垫着枕头靠到墙上,神色困倦。他抬头看一眼西陲:“你刚才说什么?”
“你喝了多少?”她扭头看了眼墙角的酒瓶数量,大概猜测。
“过来。”赵东升拍拍床沿,示意她。
西陲过去。
赵东升伸手,西陲立马拉住他的胳膊,坐下。
他合着眼皮,低语:“脱鞋。”
“嗯?”西陲有点走神。
只听他继续强调:“凌晨了,你不困吗,上来睡觉。”
西陲脱掉鞋子,爬上床。
赵东升留出了足够的空间拥着她躺下,胳膊往床头一按,屋内一片漆黑,唯有他背后的那扇小窗,露着星光夜色。
“我现在解释给你听。”赵东升从她的肩头一下下地捏着,到她的胳膊,再到手腕,然后又返上去,状似漫不经心,内心却十足认真,“十一月份,回嘉裕市,是因为我父母的忌日。当时遇见了你,除了觉着这女生怎么这么矮之外,没有其他印象。后来成都遇见,觉得你脾气倔不说,还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