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烨啊赢烨,你若是知道为了冒牌货伤了自己亲生骨肉,你会不会悔恨至死?
不过,我不会让你知道的。
“本王的女儿如何轮不到庄公子说教。”赢烨声线孤冷。
池乔在世时,庄北乾常常献殷勤,包揽了池乔所有玄学用的东西,让他十分不满。
“战王。”一直沉默的盛怀安抬头,眸似霜雪冷澈:“庄公子女儿所说绝无谎言。”
“我是质子,不是戏子,战王如果纵容你女儿把我当马骑,不如一剑杀了我。”盛怀安稚嫩的脸上是尊傲。
赢烨的手指僵住,失望的看着赢宝珠:“爹爹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爹爹不相信宝珠就把宝珠丢下吧。”赢宝珠哭着哭着忽然粗粗的喘气,就像缺水的鱼。
“宝珠。”赢烨吓坏了,这是哭伤了,他顾不得其他,抱着孩子去找郎中。
盛怀安其实很想再看看池鱼鱼,但他是质子,不能久留,要回战王府的。
他不舍的挪开视线,迈步离开。
周遭总算安静下来了,池鱼鱼哭累了,软软的趴在庄北乾肩上。
又怕看到她的红鼻子,小手把斗篷往下拽了拽。
走啊走啊。
池鱼鱼被放在床上时,惊的她瞌睡虫都跑了。
她缩在斗篷里,只露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随着庄北乾的动作转来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