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弹了弹自己的衣服:“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彬子低下了头:“白姐……”
“……”我紧了紧握着的拳头。
“老板,别生气了,回去吧。”
“我没生气。”我看着他说:“我只是有些失望,白小姐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就是为了我手里的半块印章。”
彬子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我跟你走吧。”
我扬了扬眉:“什么意思?”
“我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他变戏法似的从附近的一个座位上拉过来一个行李箱:“跟着老板走,有饭吃。”
于是我就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回了宾馆。
彬子莫名得很兴奋,我让他带着赵祁在附近再转转,我一个人回去躺着歇着。
身上得伤口又有裂开的迹象,我又上了一遍药,盘算着等彬子带赵祁回来就换个旅店住。
老被人监视的感觉不好。
就这么想着,我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觉。
我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门声吵醒的。
一听我就觉得不对劲,一个翻身躲到了床下彬子行李箱的后面。身上的刀口这么一折腾又疼了起来,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趴在脏兮兮的地上,彻底屏住了呼吸。
彬子和赵祁是被拖进来的,彬子嘴里还骂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手!放手!”
然后就是一连串听不清楚的呜咽,可能是被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