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搬回来的那段时间我没碰过她。那时候刚跟何艳彩断,我也心烦——倒不是还惦记什么,就是有点儿内疚,所以我根本没那心情,她反正也无所谓。好像是过了两三个礼拜吧,我主动接近她,人家就开始拼了命挣脱……我也犯不上硬来,不愿意就算了呗。也不知道她抽什么疯,脾气越来越古怪,真没想到她现在会变成这样……我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已经是百般退让了……”
“慢着慢着!她刚搬回去那会儿,你就没理她……”谭斌若有所思,忽然拍了下大腿,“不还是的吗!就是你的问题——亏你还是个生意人,平常看着能掐会算的,关键时候连个女人都摆不平!就这事儿,我拿脚后跟儿都能想明白,你还跟这儿犯迷糊——哥们儿,是你欠了‘公粮’没交!”
“你胡扯什么,这跟那有关系吗?!”方浩儒看向谭斌时又紧了紧眉,“交公粮”的说法令他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