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瞳孔却已渐渐开始在收缩。
突然间,他的手已伸出。
他不但比别人高,手也比别人长,十根又干又瘦的手指,就像是一双装在棍子上的铁爪。
但郭大路偏偏就要碰碰这双铁爪。
他既没有闪避,也没有招架,“呼”地,双拳齐出,硬碰硬就往这双铁爪反打了过去。
这一拳击出,非但棍子吃了一惊,金狮子也不禁为之失色。
棍子这一双铁爪上显然练着有鹰爪功一类的功夫,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得到,对方手上若没有惊人的内功,怎么敢一出手就使出这种硬碰硬的招式?
其实郭大路的内力并不如他们想象中那么可怕,只不过他天生是个大路的人,不但花钱大路,做事大路,武功也大路。
这一拳击出,是他的拳头击断对方的鹰爪?还是对方的鹰爪洞穿他的拳头?他根本连想都没有去想。
他根本不在乎。
只要他高兴,什么样的招式都能使得出来。
但别人可没有这么样大路,何况武功讲究的本是招式的变化和技巧,不到万不得已时,谁肯和对方硬拆硬碰?
郭大路一拳击出,棍子的招式已变,肘一沉,爪上翻,十指如钩,如抓似削,击向郭大路的腕脉。
郭大路简直连瞧都没有瞧见,招式连一点都没有变。
“不变就是变,以不变应万变。”
这一招正又是武功中最高妙的原则。
棍子凌空一个翻身,几乎就撞到墙上。